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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我冷哼一声,脚步一错,一个瞬步下去,反手一抓,正好抓住水月玲在空中挥舞的手腕。

    被我抓住的一瞬间,水月玲的动作一僵,随即眼泪一下涌了上来,“痛。”

    心底暗暗冷笑一下,我手一使劲,满意的听到她一声闷哼,才顺着力道将她的身体扶正,顺势凑到她耳边,冷下声音,“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然后,我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很是关心的大声道,“水月同学,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刚可吓死我了。”

    趁此机会,我低头看的时候,刚刚楼下那个少年已经失去了踪影。我微微皱眉,没见过的陌生面孔,是谁呢?

    这时,四周的学生们像是反应过来,有认识水月玲的同学立刻快步跑上去,一叠声的关怀的询问道,“水月,你没事吧?”

    水月玲抱着手腕,泪水不停的流着,却像是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确实,如果脱臼的手腕再被人反方向扭一下的话,不要说柔弱的女孩子,就是男孩子,都会疼得说不出话来吧。

    忙露出有些歉疚的表情,道,“刚刚是我心急着救你,可能太用力了些,你没事吧?”

    水月玲抬头望向我,良久,才缓缓摇了摇头。

    “可是看你的手都肿了,”我继续道,“还是让我扶你去保健室看看吧。”

    水月玲头摇得更急了些,她盯着我,眼中竟流露出一种恐惧来。

    我仔细打量她片刻,才微微一笑,“还是去去好了。”

    听到我的劝说,她的同班的女生也道,“是啊,水月,还是去一下好了。我扶你去好不好?”

    水月玲有些慌乱的朝她同学那边靠了靠,随即迟疑着点头。

    “那同学,就麻烦你送水月同学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我点点头道。

    “好的。”那女孩子也朝我点点头,“水月,快谢谢人家呀。”

    水月玲泪水满面的沉默了半晌,才低声喃喃出两个字,“谢谢。”

    我笑着摇头,转身向这社团的方向而去。

    离开教学楼,我嘴角挂着的笑容一下收了起来,太奇怪了,刚刚算计我的时候,水月玲明明就一副冷静得很的样子,现在却看起来胆小又恐惧。如果说她在楼梯上对着我,确实是在演戏的话,那么后来她的害怕,绝对不是演戏。因为表情可以控制,人的眼睛却是不受控制的。她看着我的时候,瞳孔紧缩,是明显得很害怕。

    看来,我有必要再去见见这位水月同学。

    一路想着走到社团办公室,里面有人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我奇怪的伸头进去,“这是怎么了?”

    “纱织你来了吗?”站在不远处的阳子忙走了过来,“今天社团活动要停止一天,因为话剧社的社长和我们社长商量好要借教室。”

    “借我们的教室?”我很是不解的看向阳子。

    “是的,”阳子指了指搬进来的,有些已经摊开的布料,“话剧社的活动,要赶制一批戏服,今天量尺寸,画图,明天开始就教给我们家政社完成。”

    我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了,谢谢阳子,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吧。”

    这一声道谢,让红发少女微微红了脸,“这是应该的。”

    我呵呵一笑,“对了,阳子,这个周末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去看个展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将书包里的刀剑展的请贴递了上去,“你先看看。”

    有些疑惑的阳子接过请贴看了看,随即眼中很明显的闪过为难,不过却有些犹豫的答道,“那个,如果纱织希望我去的话……”

    我无力的摆手,看你的样子,就是绝对不敢兴趣的典型,就是强迫你去了,也没办法交流啊。

    将请贴拿了回来,我笑出一脸灿烂,“啊,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人,一定很想去。对不起啊,阳子,下次我再邀请你去看其他展览好了。”

    阳子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嘴里却说着,“这没什么。”

    “恩,既然社团没活动,我们就回家吧。”

    正和阳子说着,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转身,视线里映入一张分外灿烂的笑脸,“这位同学。”

    我吓了一跳,“你是?”

    “你好,我是话剧社的社长,三年的宫本小百合。”她瞬间恢复了优雅,“是这样的,我们话剧社正排演一个新剧,现在缺一个角色,我觉得,这位同学你的样子正合适呢。”

    “我?”我指了指自己,“演话剧?”难道,其实我很有天赋,先是pa,后又是话剧?

    “是的。”宫本根本不等我说什么,抓了我就走,我就只来得及向阳子说声拜拜。

    “宫本学姐,好歹告诉我,让我演什么呀?”被拖到一个大道具箱旁边,我郁闷的问道,还真是强势的社长啊。

    “公主哦。”宫本学姐神秘的道。

    “公主?”我眨眨眼睛,“可是,我担心我演不好。”人,总要谦虚一下嘛。

    “不会的,很简单的。”宫本从道具箱中拿出两把剑,一把递给我,“把这个拿着。”

    我接过剑,不解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