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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看到身后的玉迪,眼里那几近喷火的双眼的。

    玉迪走到主卧里,燃着了一支烟,紧紧地吸了一口,伸指在次卧的墙上敲了两下。隔壁的房间里,立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什么事?”

    “刚才,你听到了没有?”玉迪问。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在他低沉的声音中还包含着若干程度的不安和恐惧,他又问:“云柯不会知道了你的目的了吧,力帆那时候的保单上的受益人是你。如果他撤了保险。那一切都没有了。”

    玉迪深深地吸着烟,并不回答。

    那男人则从次卧走了出来,他来到主卧,立马抱住了玉迪,狠命亲了起来。

    玉迪阻止了他,低声道:“其实如果力帆还是跟以前一样。傻的每天给我进贡,我可能还会留着他,毕竟长远打算。一直有的才是好的。但云柯却那么说。什么叫有借有还,我拼本事借的钱,凭什么还。退一步讲,那个尸体....如果我们真被发现了,怎么办!你有什么计划吗?”

    男的倏地伸手,抱住了玉迪的细腰,他吸了一口玉迪手上的香烟,徐徐地喷出了一口烟,等到那口烟喷完,才听得他一字一顿地道:“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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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402号房内。力帆愁眉苦脸地坐在云柯的对面,云柯的心中,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云柯交叉着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道:“力帆,你这表现的要不要再明显一点?一会玉迪来了。我就说不用还钱了,力帆送的,可以吗?”

    “别开玩笑!”力帆不以为然地说:“有借有还,天经地义。只是为什么玉笛的脖子上有一颗小草莓。一看就是种上去的。”

    力帆一连串地说着,云柯为了忍住笑,他腰腹部的肥肉,都被憋的隐隐作痛!她差点喷他一脸,这力帆的关注点在哪?

    “肯定是男朋友种的别。不然还是能自己咬的?”云柯调侃的看着力帆。她明显看到了力帆眼里的痛苦。但她就是不安慰。老娘赔了一辈子嫁给你。是来看你想着别的女人装痛苦的吗?我呸!

    云柯不在去理会力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就让力帆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当雕像。

    云柯还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以为玉笛会分分钟就下来要钱。但没想到直到离半夜不到半小时了,仍然没有甚么事发生,玉迪就像根本不想借钱的样子,而力帆的神情,却显得更沮丧起来,因为他当了一天的雕像,玉迪也没有如他期待中的那样出现。

    这样的平静,反而让云柯提高了警惕。说不定,意外就在那半小时中发生。这样的平静很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十一点四十一分。

    当云柯走进主卧的时候,已是十一时四十二分了,她在主卧门口站了一会,看着还在沙发上发呆的力帆。想着要不要打断他。

    云柯去客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起身向厕所走去。

    当云柯走向厕所的时候,力帆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力帆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云柯,像想讲什么似的。

    但是,显然短信的内容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讲出口来,是以,他并没有开口来。

    云柯自然知道他想说甚么,她知道力帆是想喊她,但是距离午夜,只有十分钟了,就是再大的事,不能等明天早上再说?但看着力帆的表情,那表情就跟小孩子做错事了一样。云柯尿急,决定先上完厕所,出来再问力帆怎么了。

    这样想着,云柯耸了耸肩,走进了厕所,她只耽搁大约三分钟,就回到了客厅,可是当她来到客厅看的时候,却不禁呆了一下。

    力帆坐着的沙发上空了,沙发的茶几上还放着力帆的手机,可是力帆却不在了,那位置上,空空如也。

    云柯以为力帆回主卧了。她赶忙回到主卧。但主卧并没有人。她本来想敲开次卧的门,但想到老人家的身体不好。也就没有继续敲。

    云柯又在屋子里找来一遍。都没有力帆的踪影。她疑惑的拿起手机。可惜不知道力帆手机的密码。只能作罢。

    云柯悄然问天海,力帆那?从监听器里传出天海的声音:“不知道。我没在他身上装监控。我可没有偷窥男人的爱好!”

    云柯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发呆。她敢肯定力帆去了玉迪那里。但自己要不要上去找那?

    如果看到不该看的一幕,自己怎么承受。在怎么不济,那也是自己的丈夫。她可不想被人在眼皮底下带上绿帽子。也可能去找耿嘉兴了吧。云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拨打了耿嘉兴的电话,询问力帆在不在。耿嘉兴很肯定的回答没有。然后说等等,他找找。

    云柯突然想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监控器。想到这她放下心来。回到自己的主卧等待着耿嘉兴的消息。

    但她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消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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