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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夏清乐三人是大理寺的常客了,大理寺卿深知这三人的做事方法,这样才是最令他头疼的地方,这三人频频闹事,但每次审案便都找不到治他们罪的证据,拿不到证据自己拿这位郡主没有什么办法?

    夏清乐进大理寺的次数多了,每次从大理寺出去都好好的,反而是和她一起闹事的另一方不得善果,这不是容易让别人说他大理寺自己包庇罪犯,不敢得罪皇室,不为民办事吗?

    不过如果是真的捉到夏清乐郡主的小尾巴了他才是真正的不好办,夏清乐可是皇帝最为宠爱的晚辈,他哪里敢真的捉拿夏清乐郡主。

    他这大理寺卿最怕的就是碰上这种权贵的案子了,这吴家小姐和夏侯府的郡主干架打坏了东西赔了就好了,这两府都不是缺这种银子的人,非得来打起来么,这不是难为他这小小的大理寺吗?

    大理寺卿向往常一样查问事情发生的事由和经过,案子在脑海中定了结果,大理寺卿判定是吴芸的过错,让吴芸赔了珠宝轩的银子在和夏清乐道歉这件事情便揭过。

    “大人,你这是包庇,我不服,我的人受伤了,为什么还有给她道歉。”

    大理寺卿听吴芸这么反抗,不悦,要不是这个吴芸好好的去抢人家的簪子,好好的命人拦截,今日他这大理寺又怎么会接到夏清乐郡主的案子。

    “吴芸,你当街抢我东西,此为一罪。你拦截当朝郡主,此为二罪。你顶撞朝廷命官,此为三罪。”

    一直看着大理寺卿和稀泥的夏清乐开口,她这大理寺的常客可不惧怕公堂,但比起张牙舞爪的吴芸,她对公堂里的一套很是熟稔。

    “是呀!你竟命人殴打本世子,我要告你。”

    陈言熙帮腔加火,他一个世子竟然要亲自出手打架,想到就觉得亏。

    “大人,世子,郡主,小芸年纪小不懂事,还忘见谅。”

    刚刚赶来的吴之言拱手拜了寺卿,朝着吴之言和夏清乐说。

    因为珠宝轩向衙门报了案,吴之言和庄白诚随着珠宝轩的少东家在衙门就珠宝被毁的赔偿事宜商谈解,处理好就往这边来。

    吴之言一来就听到吴芸顶撞大理寺卿,他就知道他这个小妹很是没有脑子,又喜欢仗着自己护国将军府唯一继承者的身份给吴府惹事。

    莫不是以为她再有能耐能够越过夏清乐去,夏清乐是皇亲,如果是街头打闹她吴芸还能有欺负夏清乐的机会,这到了官府,还看不清形式,真不知道他那满是心机的继母是这么教出这样的女儿。

    “本群主年纪都不小了,她和我同龄,还小。”

    夏清乐歪着脑袋询问,吴之言尬了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郡主自是和小妹不同的。”

    不同,不同就得让你傻妹妹吗?夏清乐弯着嘴角嘲讽。

    “大哥,我年纪不小了”吴芸拉着吴之言的手袖,让话出口的吴之言更尬。

    吴之言轻轻的抖落袖子,吴芸察觉到疏离,放开了自己扯着那宽大袖子的手。

    不让碰就不碰呗,谁稀罕。吴芸察觉到自她在珠宝轩不顾她哥的劝阻之后她哥就对她冷冷的。

    “这公堂之上错就是错,没有人情可讲,念在吴芸小姐是初犯,此事就不治她大不敬之罪,往吴公子回去多多教导。”

    夏清乐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花神节那次。”

    花神节那天庄生寻死,庄白诚担心弟弟并没有出来和他们一起玩。

    “说说你们背着我去吴家干了什么吧!”

    “也没干什么呀!就是看……,不……我没看,是陈言熙看。”

    说到这夏清乐猛地抬起头,磕磕绊绊的辩解,含糊的试图力自证自己的清白。

    庄白诚听着她含糊的话一头雾水,切肉的速度放缓,脑子中思索夏清乐那天干了什么?

    “给我好好说话”

    夏清乐闭着嘴巴,脑子飞快运转,眼睛灵机一动。

    “那个,我们去偷看吴家的藏宝阁了,对,就是去看藏宝阁了,里面可多好东西了,有……有玉蟾蜍,金枪……”

    夏清乐喋喋不休的说,庄白诚也不傻,夏清乐撒谎他听的出来。

    “你每次一说谎话,话就特别多,声音还拔的老高了。说实话,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夏清乐这个人就是能对外人心狠,对不亲近的人保持理智和智慧,但在亲近的人面前就是个平常的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对他们撒不来谎,同样的她说的话在这些人面前总是能被一眼看穿。

    这次她努力过了,依旧不会说谎话,她只能实话实说,以往的经验来看,她最多就只能保全自己,陈言熙就自求多福吧!

    “我没看,都是陈言熙看的,我就负责装鬼,然后那个吴二郎和小妾就在床上晕了过去。”

    夏清乐下定决心般的一口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