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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马车,凤颜惜便将上官清流横抱了起来,一路直奔房屋暖塌而去,搞得上官清流与小玥儿道别都没道别上。

    其实,凤颜惜也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她怕上官清流实在舍不得姜玥,会将她留下,一旦如此,日后,她与上官清流的孩子不免会多出一份危险,不是她疑心多虑,只是她生在皇室,有些东西不得不防。

    若姜玥是个男孩儿,凤颜惜还是可以考虑为上官清流留下她,可谁让她是个女孩儿,权势之争,凤颜惜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陷入其中。

    还有一小丢丢的原因是,上官清流那么喜欢姜玥,日后若因此冷落了她怎么办,上官清流不可以在乎别人比在乎她还要多。哼,傲娇脸!

    晚上,凤颜惜神色认真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一张面容如画,几缕青丝拂面,点缀朦胧,薄唇因方才蹂躏而变得红润,使得娇艳欲滴,眉睫微颤,着一些疲惫之色,已然熟睡。

    凤颜惜伸手轻抚着上官清流的脸庞,眼底的宠溺与爱怜,不由自主的外露出来。在他额间轻轻一吻后,凤颜惜翻身下了床,细心的为上官清流盖好被子,才披上外衣,推门出去。

    凤颜惜来到夏念尘的房间外,扣门叫道,“念尘,是我,你睡了吗?我找师父有事,可否让我进去?”

    “姐姐,等下。”房间里一阵穿衣的唏嘘声,等了一会儿,才见夏念尘来开门,“姐姐,你怎么来了?”

    “有急事,不然,我也不会深夜来打扰你们,唉,师父呢?”凤颜惜边说边自顾的走进了房间,可望了一圈,也不见季寒(容颜无觞前世的名字)的影子,故向夏念尘问道。

    夏念尘掩好门,转身拉着凤颜惜坐到桌子旁,倒了两杯水,递给凤颜惜一杯,自己轻抿了一小口茶水后才缓缓而道,“说来话长,北临一行,无觞受了些伤,导致无法维持人形,只能待在敛魂玉佩里安养,所以,姐姐若有什么事,直接与我说便好。”

    师父受伤了?一定是因为救她。

    凤颜惜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歉意道,“念尘,对不起啊,要不是因为我,师父也不至于……”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本君是自己弄的,就爱伤着玩儿。”没等凤颜惜说完话,季寒的声音便远远飘来,刺耳非常,还透着一股子傲娇劲。

    夏念尘脸色尴尬,凤颜惜面色发黑。季寒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哪!

    “徒儿,说吧!啥事找你为师我?”一只半透明小白猫的幻影,从一旁的木床上走出,跳到了桌子上,边舔着自己毛绒绒的爪子,边懒洋洋的向凤颜惜发着问。

    凤颜惜脸色极差的皱着眉,一把拽过季寒的三角长耳,将他拎到眼前,瞪眼咬牙道,“容颜无觞,敢不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季寒双爪插胸,有恃无恐,“逆徒,把你师父当兔子拎啊!再不放开本君,就把你的手给打断。”

    “来呀!”凤颜惜不甘示弱。

    “无觞,姐姐,谈正事要紧,为此怄气不值得。”夏念尘好人脸,赶紧把这俩祖宗给分开了。这两人一见面,说不上几句肯定吵起来,夏念尘拉架也是拉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