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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慈对上温柔的眼睛,“如果是你,你弄丢了东西,会怎么做?”

    “找啊。”和眼前的这个女士一样,弄丢了东西当然要找。

    谢慈重复这个词,“找。”

    温柔点点头,“到丢过的地方去找。”

    “可是……”她会不会恨我。谢慈不敢说出口,直到烟蒂燃完,烫到了她的

    陆沉泽端着两杯果汁目光微微一凝,看着温柔和一个女人,她们两人都是背对着他,因此他感觉到两人背景的相似。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出声问道:“这位是……?”

    谢慈稍微摸了下头发,转了过来,“我是温兆伦嫂子。”

    温兆伦嫂子?有这样简绍自己的吗?

    谢慈微微一笑,她优雅地转身,正打算离开这里,把空间留给两人。

    然而,在她即将踏出阳台的那一刻,温以安从走廊的那边走了过来。

    她轻盈地步入谢慈身边,并自然地挽住了她的手臂,“妈!爸和二叔回来了。我找遍了都没看到你,原来你到这儿躲清闲来了。”

    她的笑意到达不到眼底刚才谢慈和温柔的每一句话,温以安都听到了耳朵里。

    在谢慈的眼里,她居然只是个替代品。

    她分明说过不会和温柔相认,现在又背着她来找温柔,这真是伟大的母亲啊。

    温以安说话时一直对着谢慈撒娇,尽显女儿娇态。

    几秒后似乎才发现温柔和陆沉泽在场,才对温柔说道:“哎呀,温柔妹妹也在啊。怎么不下去玩玩?人都到齐了,待会儿还有舞会呢。”她言语间流露出无比热情与期待。

    她是非常合格的宴会主人,找不出任何差错。

    可温柔没有回答,场面突然静默下来。

    温柔愣住了片刻,随即明白了一切,她勾出一个微笑,“嗯,你们去,我待会儿就来。”

    她心底轻叹。

    眼前这个贵妇人和她打了这么久的哑谜,说什么东西弄丢了找不回来……

    这根本就是指她。

    温柔察觉到情绪又被影响,她立刻转身,面朝黑夜,给他们留下了背影。

    谢慈忙不迭地转头想看见温柔的表情,却只看见一个背影。

    只有站在温柔身侧的陆沉泽才注意到了温柔复杂的表情——那是一种痛苦混杂着纠结的不知所措神色。

    还有温以安故意和她母亲亲密的举动,而她母亲又是那么不自在。

    眼前的三个女人,像是有什么秘密……

    陆沉泽明显看出了什么,在谢慈母女离开后,她举着果汁递给了温柔,“还喝吗?”

    “喝,当然要喝。”温柔舒出一口气,故作轻松,她这次眼里的泪水都没有掉出来,是非常大的进步啊。

    哭什么哭,从没见过的亲人,既没相处过,又没被她爱过,哪里值得她伤心。

    只是一个陌生人,不要被影响。

    温柔打起精神,“走,跳舞去,正好瑶瑶姐让我上的课里有舞蹈课,验收成果去,老板。”

    温柔是真开心假开心,瞒不过陆沉泽的眼睛,“不想笑就别笑。”

    “想笑啊,开心我为什么不笑。”

    陆沉泽拉住往前走的温柔,“温柔,在我面前演戏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