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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子周非逛的没有千百遍也有八十回,玩腻自然要去风景宜人的地方旅游。

    当晚周非把君漠所有家底盘点,总共不足十六两银子,相当于现代一个成年人手里存款连四千都没有,穷,穷光蛋,她选错人了。

    任意一提让君漠烧伤杀掠他说:不好。以后周非没再说过,总不能他违反自己的原则,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也能。

    俗话说:没钱寸步难行。只能摘采草,呸,共同采草药换钱,周非这段时间尽量缩衣节食。

    周非热情高涨积极为攒钱行动,君漠却有点担心她跑野了,不过依她性子不让她去肯定会闹个没完。

    苏州城的夜晚繁华一片,他们小镇子安详恬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里很少出来。

    周非趴在他们客房二楼的窗前,下面临近条潺潺流淌的河道不算宽,对岸并排灰砖房屋的背面隔绝热闹的景象,还是有些糟杂的声音传来,待到宵禁该入睡就安静了。

    周非翘个二郎腿,白天逛街逛得脚酸,她得歇歇再说夜里最好玩的莫过于花柳一条街,白日听茶馆里些人议论专门养男宠的馆子,装修极其雅致,风雨楼的面首个顶个的俊美。

    周非听得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跑去一睹为快,难道比君漠还要出众几分。可惜啊有他在她是不会去,带坏怎么好?

    君漠有万年的修为,她以为白捡个嫩的,谁曾想是个老的,不由得想到他的感情经历,以前没注意过,今个深度挖掘。

    “你之前几个?”周非问他,也好奇长夜漫漫总得聊聊天。

    “什么?”君漠放下手中的诗集,不解看着她。

    周非嗤笑声,耐性说得明明白白:“你之前有几个情人?”呵,男人必须得摊开说。

    “没有。”君漠注意力继续放书本。

    周非一跃而起来他身边:“艹,我才不信,你看着我要诚实回答。”正要捂住他书本。

    如果说他万年来没有个女伴怎么过,这个念头在周非脑海中闪过。

    君漠移开书本合住轻松扔桌面,直视她双眸再次重复,他没有做过的事为何撒谎。

    真是没有?周非先是一惊转瞬和平了,现在回忆他初始生涩毛躁后来、、、不错,她平白无故往哪方面想什么,又不动真感情何必刨根问底。

    不是人人都须做那档事才完整,高冷禁欲不行吗?再说又不是多光荣,人家高风亮节。

    其实她比较佩服会节制的人,能管住自己往往更容易成功。

    “你那?”君漠看她的眼光要灼热,私心希望她和他一样。

    问题抛给她,周非慌得一匹伴侣之间似乎谁先有这种事注定要低一头,伸两个手指,她不喜欢撒谎没必要骗君漠。

    君漠阴沉脸色,眼神像锋利的刀子剜过来,默不做声,使他们气氛陷入前所未有的低压。

    本来找他麻烦,结果个她惹身骚。周非想拍嘴的心都有了:“也没怎样,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总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清心寡欲吧。”她说的实话啊,啊。

    君漠捏住她的胳膊:“你管这叫清心寡欲?”扳着她的小脸对上他包含怒意深眸。

    等会周非就该改口。

    翌日她的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