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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冷水没?”纪桃看到矮几上那碗馄饨,薄皮晶莹,透出浅粉的肉馅,连汤水也飘着香,捧着蒋明宇的手,孩子气地给他吹,心疼道,“下次别做了。”

    “以后总要做的,不疼。”蒋明宇的反握他。

    简单的牵手比接吻zuòài更让人脸红,纪桃趴在蒋明宇肩膀上,拿空着的那只手碰了碰自己烧热的脸,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心跳能快成这样。

    “脸红了。”蒋明宇揉着他红得烫眼的耳垂,闷闷地笑。

    “几点去医院?”他问。

    “不去了,本来就是检查身体,现在也没法见人。”纪桃语气不快,上挑的眼睛眯得细长,像在引诱。

    蒋明宇别开目光,下身又起了反应,直挺挺竖起来。

    “不能再做了,我刚吃了药,恶心。”纪桃的胃里在翻江倒海。

    “是想吐?”蒋明宇知道这是正常反应,还是忍不住担心,他新奇而期待地摸了摸纪桃的小腹,“真的可以有宝宝?”

    后一句声音太小,纪桃没听见,点点头,“不会吐的,吐了还得重新吃。”

    心上的燥热褪去,生理反应却怎么都消不下去,蒋明宇尴尬地钻进被子底下。

    纪桃注意到,有些不忍,又觉得好笑,“几次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臊得脸红,嗫嚅着说没数。

    顾及纪桃是第一次,下面出了血,两人更多时候是拥抱,接吻和抚摸,本应用来复习的考前周末被过得日夜颠倒,多亏蒋明宇的家长不搞突击检查这一套。白天陪着纪桃睡了太久,凌晨两点多蒋明宇醒了一次,爬起来把数学作业写完,顺便还给纪桃誊了一份。

    “过来。”纪桃勾勾手指,“要不要我帮你?”

    蒋明宇不敢动,想义正辞严地拒绝,却被封住嘴唇,细嫩的指腹滑过他的腰际。

    他嗓子发紧,挥开纪桃的手,“馄饨凉了。”

    “我没事了。”

    “那你吃…”蒋明宇贴近纪桃的耳朵,声音得听不清,说了个很粗鲁的词,“可以吗?”

    纪桃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按着后脑勺压进被子里去了。

    “干嘛?我和你吵架呢。”纪桃四下打量,怕附近有老师。才出考场,他就被守在门口的蒋明宇拖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