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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荒唐后的残局,佣人从来不会在其他时间出现在他们住的三楼。秦致不过是脸皮薄迈不了心里的坎才找了借口催促阮虞赶快回去,阮虞心知肚明。

    不过他并不打算拆穿对方,毕竟......“好,这就快点。”

    话音刚落,秦致就被按在了走廊的墙上,后背抵着墙面,身下被阮虞一阵快速抽插,刺激地他差点立刻射了出来。

    即将射出来的时候,阮虞伸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性器的根部,秦致疼的一激灵,从欲望里清醒。

    “自己掐着不许射,敢射出来,就做好带着尿道棒过完这个月的觉悟。”

    秦致呜咽着不敢反驳,被生生掐掉高潮的性器可怜巴巴地瑟缩着,蔫头蔫脑地耷拉在双腿中间。

    阮虞抱着人继续走,每走几步就狠狠地撞进去,秦致的后穴早就被肏熟了,得了趣就开始流水,短短几步路,yín水就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顺着大腿根滴到了走廊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脚步声响在走廊里,听的人面红耳赤。

    刚走到卧室门口,阮虞就看到了秦致刚才受到残忍对待的性器重新挺立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嗤笑,打开卧室门坐在床上后,阮虞点着秦致性器的圆头,嘲笑道,“它倒是记吃不记打,和它的主人一样,刚一打完就惦念着挨肏,不过,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秦致听惯了阮虞的荤话,咬着下唇不一心抵抗身体里火热的欲望。

    阮虞熟练地套弄着秦致的性器,挑起更加火热的欲望,等到它再次硬邦邦地开始流水就停了手,看着秦致难受地连脚趾都紧紧蜷曲起来,又不敢自己伸手抚慰。

    “这么敏感,今天晚上怕不好过了。”

    幸灾乐祸!

    然而心里再吐槽,秦致也不敢在床上指责对方:笑话,在床上这种完完全全阮虞的领地里骂他,不是自己把屁股往阮虞手里送吗?

    阮虞坐在床上,拧了一把秦致的臀尖,听对方吃痛呜咽了一句,又下了一道命令:“自己动,主人射出来了才许停。”

    秦致只好大张着腿,扭着酸软的腰部上下摆弄,怕被肏射出来就小心翼翼地支着腿,不让阮虞的性器肏到自己的敏感点和内壁。

    这一点小把戏哪能骗过阮虞,若论起对秦致身体的熟悉,秦致自己都没有阮虞清楚。

    “几天没教你,连骑乘都不会了,再这样就重新教你骑乘,让你呆在木马上扭个两三天的,你就知道该怎么肏自己了。”

    阮虞一边说,一边掐着他的腰将性器全都退出来,对着敏感点呼哨撞过去,直直地撞到生殖腔口才停下,慢慢地研磨腔口。

    “我、我知道了呜.......我错了.......”秦致红着眼睛重新调整位置,让阮虞的性器埋进自己身体最深处,才听见阮虞从喉咙里发出的满足的喟叹。

    只是这样就苦了秦致,本来就被肏的手软脚软,还被剥夺了射jīng的权利。不但要劳力,还要在自己快感来临前亲手压抑住自己射jīng的欲望。

    “哈啊.....肏到了.....我不行了.......”秦致微仰着头,嘴里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的骚话。

    只是阮虞还不肯放过,在秦致努力吞吃男人性器的时候,抬手开始噼里啪啦地补刚才秦致被迫加倍的惩罚。

    “啪!”

    “开始报数!八十下,不想被打烂屁股的话,就好好表现。”

    “一,一!呜呜轻点......主人......”

    “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声音和巴掌触碰嫩肉的声音同时响在房间里,yín乱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