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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军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野辞有有泣不成声,如今家的重担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不能倒下,他们骑马往回赶,也辞别了泥斤多末。

    泥斤多末耽误了时辰,一平息完哈达尔的战乱,就依律挨了一顿板子,他的新下属素丹替他打抱不平:“您说您何必呢,卖力不讨好的事,干的这么起劲。”

    他躺在床上,疼了三天,才回兴庆府。

    一路上,愁思不断,饭菜都不香了。

    梁太后借军功给他升了个副将,就在房当追昔门下当值,然而他意不在此,听赏赐也是心不在焉,一出皇宫就四处打探野辞昕一的消息。

    野辞府外,他徘徊了许久,素丹看着着急,问:“将军,何必呢?来都来了,就进去吧。”

    “我有私心,可终究是私心。”他沉思了片刻,终于走了进去。

    侍从拦住他,问:“来者何人?”

    “泥斤多末。”

    侍从摇摇头,直言不认识,野辞昕一注意他好一会了,某人一来就吹了首笛子,野辞也不扭捏,将他喊了进来。

    “你,不生气了吧?”泥斤多末问她。

    “没什么好气的,或许这就是天命,那门婚事,房当抚今主动退的,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烦,我现在的日子也很快活,要么去学塾找平安玩玩,要么在屋里研究些庸脂俗粉。”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泥斤多末可是看在眼里,叹在心里。

    “没姚和阿亨成亲了,就在昨天。玉玉去凤梨馆当厨子去了,我觉得我好没用,连自己要去哪都不知道。”野辞昕一撕扯着树叶。

    “成天豢养在这府里,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想好留你的理由了。”泥斤多末说。

    “说来听听。”

    “跟我走,我可以给你想的自由。”

    “随你出征打仗,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