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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浓的灰尘中能见度低得可怜,歪歪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边一农随即变得没底:“叩叩,你去哪?"想跟上歪歪的脚步。忙不迭也冲了进去。”哎哟“,由于看不清,边一农重重地撞在了一堵墙上。这间房修的很难受,前后部分之间有一个极大的转角,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边一农做梦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构,只得捂着鼻子,咧着嘴,艰难地爬将起来。这里没有外面那般“狼烟四起”,灰尘是以犯贱中央为中心呈旋涡状向外扩散,越集越厚,到墙角的兵器架时已经是和拐角外面一样厚厚的积尘了。原来这里是间兵器库。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棍、槊、棒、拐、流星锤,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尽管许多都已锈迹斑斑,但是质地,造型都散发着普通兵器难有的气场,连边一农这种连十八般兵器都认不全,名字都是听部落学校的老师讲过,这里信口捏来的外行人都能感应到它们的不凡。加之安装窗户的位置下半部分镶嵌了一块半透明的特质材料,外部貌似是个池塘什么的.光线透过水面,顺着半透明物体照进来,与直射进来的光线交织在一起,房间内光怪陆离,大有东海龙宫的味道;穿经摆放武器的支架,落下参差斑驳的黑影,峭楞如鬼,尤有误进阎罗十殿的错觉.每一把放在外面世界恐怕都会引起轰动,如今却是这般对待.大有蛟龙落水,虎落平阳之嫌!两个人瞬间被震撼到了,边一农恢复了没有见识本来面目,口吃道:“这,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歪歪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你也不知道啊?那脚印跟你的一模一样,我还以为你瞒着我进来过了!”“笨蛋!没看见那些脚印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边一农刚说要这句话两个人就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遍‘只进来没出去的?’然后手忙脚乱地背靠背向周围张望了好久.发现没有异样才长舒气一口,发现没有意外情况才放着胆子朝里面走了走。房间中央是一个半径四尺左右的沙井,灰尘就是从这里向四周扩散。沙井中心插着一把根本分不清本是刀还是剑的兵器。说是刀吧?它的钝侧明显就是因为砍杀过多而卷刃的;说是剑吧?即使是卷了刃,它的宽度都是一般剑刃达不到的。“这么块儿废铁,哪里值得放在这个房间?”歪歪颇为不理解,“就是,还放在中央!”边一农跟着忿忿道。俩冤家终于在同一件事情上持有了同样的观点,声量却是一浪高过一浪,仿佛又在吵架。“哐”,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的议论,两人同时向声源处望去,只见半透明体外的水中有一张狰狞无比的鳄鱼脸,充满杀意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看他们回头看自己,鳄鱼咆哮的更厉害。两人对视一下,撒腿就跑,房间内又留下了‘一溜烟’的证据。两个人拼着命跑出去了好远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有了时间思考的两人莫名其妙;满屋的神兵利器,一只被困在外面的的鳄鱼,有什么可跑的?走贼心虚!城民们对城主心中怀揣着绝对的尊重,他们刚才的行为,都认为是自己对城主府的冒犯,所以才会草木皆兵。对这点两人心知肚明,随即羞愧得低下了头。但是出于自我保护,两人马上自欺欺人起来。“不能进来真是救了它的命,不然,我的探刀三下五除二,来他个血溅当场.”歪歪率先来了个反客为主.“丢不丢人?抵挡个小动物还用兵器?啧啧,老儿(我)赤手空拳就是灰飞烟灭!”自己手中还没有兵刃,边一农还是不甘示弱.歪歪顿时一阵冷汗:好家伙,这小子吹起牛来跟狗吃屎似的!(自己吃得香,别人看着恶心.)瞬间就就急了:“你瞎掰,一屋子神兵,你换着翻儿也打不过!”一听有人跟自己杠嘴,边一农也来劲了,刚才的时也抛出了九霄云外:“谁说的?爷爷我随手抄起那块像刀又像剑的废铁也能砸它个稀烂!”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走廊上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了,走出一名年轻女子,身穿一件半透明的半连体**,一双美腿修长而白皙,五官精致,气质高冷,嘴角不乏戏谑的小俏皮.

    歪歪隐隐觉得自己的鼻孔里有股暖暖的液体在流淌,边一农更是好不低调,仰头来了个红色喷泉,直接倒栽在栏杆外的花圃中.

    “他刚才说的半刀半剑在哪里?”女子很是干脆,直接问向歪歪。看到美女问自己话,歪歪一阵慌乱,忙不迭地指向兵器库的放心:“那边那边”。女子语气生硬,歪歪看来,拥有那样天籁般的声音,别说语气,就是骂他,他也hi觉得没什么不能原谅的,想继续献殷勤,女子却只是‘哦‘了一声便返回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