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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野志保第一次见到她姐姐口中那个身世凄惨的青年。

  也许是因为呆在组织的缘故,青年穿着一身黑衣。白净的面容上戴着副黑框眼镜。他的双眼是浅色的,浅得有种透明的质感。

  和库拉索一样罕见的瞳色呢。

  “你就是白泽吧。”宫野志保把白泽时介邀进实验室。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姐姐死了而你还活着。”宫野志保的略长的刘海挡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此时她的眼神。

  该来的还是来了。

  “因为我和你一样。”

  宫野志保一愣。

  一样是组织不可或缺的资源吗?

  想起姐姐对白泽时介悲惨身世的介绍,宫野志保并没追问下去。

  “我们都是没有未来的孤魂野鬼啊。”宫野志保脸上没任何表情。

  没有什么值得她欢笑或哭泣了。

  “不,你会遇到值得你露出微笑的人的。”白泽时介这句实话说起来就跟喂鸡汤一样。

  然而鸡汤对于组织无效。

  宫野志保带着白泽时介走出实验室,她借买器材加遇到瓶颈找灵感之名外出逛逛。

  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保时捷356A。

  “天天被这些带着令人恐惧的气息的人盯着,我又怎么会遇到你说的那种人。”宫野志保茶色的卷发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暖的光。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是那种人?”

  一个和她一样深陷泥潭的人,又怎么可能无忧无虑阳光快乐。

  “我不是。”青年否认,“但我觉得你值得。”

  宫野志保觉得心脏好像快速跳了下,但她还是没有理会这个理由。

  她值不值得她知道。

  “姐姐死前,想让我和你一起逃离组织……”宫野志保说出这话仿佛用了浑身的勇气,“你愿意和我赌一把吗?”

  她不想再继续给这狗屁组织做药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