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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思路转得飞快。

  如果真如白泽时介所讲琴酒仍是组织忠实的走狗的话,那他到底掌握了琴酒什么样的把柄才能活得好好的同时让琴酒不对他这个卧底动手。

  而且,现在的他也拿白泽时介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白泽时介是黑暗组织的一员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白泽时介利用琴酒和他是卧底的信息让他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一旦琴酒没了白泽时介的约束降谷零敢肯定琴酒第一时间把他祭天。

  无论怎么讲,吃亏的只有波本。

  “只凭你的只言片语就证明我是卧底?我说琴酒是卧底也好像没毛病吧。”降谷零倒是自信白泽时介找不到可以证明他身份的证据,毕竟这几天他早已处理好了一切。

  哪怕白泽时介事先知道只要不及时上报那他也应该没什么好怕的。



  先不讲一个外围成员隐瞒他是卧底这么长时间又有何居心,单说一个刚加入的外围成员和一个有代号有贡献的代号成员哪个更值得信任简直不言而喻。

  “日本公安,你说组织会不会派人调查?”白泽时介又翻了一张牌。

  “不愧是白泽,果然无所不知。但我赌你不会这么做。”

  如果白泽时介这么做可是与自杀无异。

  “那不就得了,现在你不会对我出手我也不会揭露你的身份。”白泽时介开始修理自家的门。

  炸门一时爽修门火葬场。

  “行吧,所以你的目的。”降谷零倒也不客气坐在白泽时介家中的沙发上。

  “我需要一个正道的身份。”

  当然没什么目的,就是希望可以用个不是虚构的身份糊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