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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虾并非傻子,文来这么一问,就猜到自己的试卷有问题了,满分?零分?怀疑还是什么!

    “你背出来!”文来又厉声问到,眼神中透着急切。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文来亦传道受业解惑者也。”姜小虾记得清楚,这记心没得说。

    文来双手握拳,情绪异常激动,好文章,好文采,加上那朴实的字,足以流传千古。

    “发生什么事了,一定发生了什么对吗?”姜小虾不用度心术也看出文来的愤怒。

    “走,我要带你去问问院正,这样的文章,难道真是‘文翁石室’榜末?”文来激动的想要拉着姜小虾的手去找院正。

    “不用问了,我和学政在此!”院长杨言诗和益州学政杨言臣出现了。

    “来了正好,这样的文章,院长你说拿第几?”文来兴师问罪。

    “这样的文章应该由益州学部呈报,国子监推荐,请皇上御览,甚至呈于孔庙,上达先贤。”杨言臣抢答到。

    “不过,如今摆放在‘文翁石室’的试卷并非姜小虾的,被人调包了!很有可能王颇知道此事,此事我们一定要认真调查。”杨言诗补充到。

    “还调查个什么劲,院正你都内定姜小虾榜末了。”文来很气愤。

    “姜小虾,你愿意为了‘文翁石室’放弃此次益州士子比考么?”杨言诗问到。

    “我拒绝,我有太多要证明自己的理由了。‘要平平安安的领点俸禄,冲锋陷阵的事,让别人去就好,因此我被一个女子鄙视了!”姜小虾摇头反对。

    “你如果执意如此,以你过去种种‘文翁石室’有权开除你。”杨言诗话音才落,文来不干了。

    “院正你如此糊涂,‘文翁石室’的校训以及禀成的办学宗旨,如果扣除姜小虾,‘文翁石室’不如关闭。”文来据理力争。

    “言诗,你想牺牲姜小虾,无非是有人想让姜小虾入前十,从而击溃姜小虾,以达到击垮‘文翁石室’的目的,是也不是?”杨言臣也反对杨言诗。

    “没错,姜小虾难挑大任,虽有才华未必不是昙花一现!我不能赌,‘文翁石室’不能败。秋乙班的吴伟不错。”杨言诗犹豫了一下,说出实情。

    姜小虾一听,顿时对这个院正失去好感,太计较得失,不以仁厚为则,难怪这么多郡县不服。

    “姜小虾,我与你一起退出‘文翁石室’,有何值得留恋的。”文来性格刚强,说一不二。

    “胡说八道,言诗,你过来!”杨言臣一把拉过杨言诗,附耳低语。杨言诗惊讶的看着姜小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