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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夫人回到酂国公府的时候,李如烟迎了出来,看了半天却不见了翠儿的踪影,急忙问到:“夫人!翠儿和你一起去信相寺,她怎么没有回来?”

    “哎!……”窦夫人摇摇头,这件事真的难以对李如烟说出口。

    “夫人?您告诉我,翠儿她去哪里了?”李如烟见窦夫人摇头不语,心中着急。

    此时,窦府管家窦忠迎了上来,行礼之后说到:“夫人,郡主,这是杨老夫人的请帖!”

    窦夫人闻言有些高兴,说到:“哎呀,郡主,杨老夫人可是这益州的名望啊,收到她送的请帖,对救赵郡王很有帮助,便是那韦起云、郭行方,在杨老夫人面前也不敢造次。”

    李如烟听闻对救父王有帮助,急忙接过请帖一看,上面写的意思大概是益州多俊杰,有一个比试大会,希望窦夫人和兰馨郡主能够莅临。

    “如此甚好,窦忠,你备好礼物,去杨老夫人府上,就说本夫人和郡主明天一定去参加。”窦夫人吩咐道。

    “诺!”窦忠说完退下了。

    “夫人!翠儿她怎么了?”李如烟心中带着一丝不安。

    “郡主,翠儿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老身和她约好四月初四在信相寺见面,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信相寺接她!”窦夫人决定瞒着李如烟。以李如烟的性格必定不会让翠儿削发为尼,而翠儿为了救李义府必定要做出牺牲,信相师太这个提议倒也两全。

    “啊,那她不是危险么?”李如烟追问道。

    “放心她办的事对她而言很重要,但是不危险,况且有凤卫保护,郡主大可放心,我们明天一早去参加杨老夫人的宴会!”窦夫人安慰说。

    “如烟来益州仅数日,这位杨老夫人可是‘西蜀子云亭’杨家的人?”李如烟提出心中的猜测。

    “是的,杨老夫人持家有方,带大了杨不名,这在益州传为美谈,这杨不名,可是益州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稳居‘文翁石室’第一名!”窦夫人夸赞道。

    文翁石室,李如烟想到的是“文翁三杰”的姜小虾,在李如烟心中,李义府压根就不能和姜小虾相提并论,这个杨不名,明天真要好好看看。

    与此同时,“西蜀子云亭”杨府,来了两位客人。一位身着大唐官服,品阶不低,此人面貌鹰视狼顾,不苟言笑,正是大唐益州道尚书台尚书韦起云。另外一位风度翩翩举止谈吐优雅,正是那花千景,不过此时自称渝州学子“黄学之”。

    杨老夫人亲自接待这两位贵客,那杨不名则是寄宿在文翁石室。

    “此次借杨老夫人的声望举办这次大会,一是想给我益州俊杰一个展现的机会,二是老夫想向郡主阐明老夫的立场,非是我等不想救赵郡王,实乃事出有因。”韦云起恭敬的朝杨老夫人行了一礼。

    “韦尚书考虑的周全,我益州就应该和气一团,莫让外人笑话。”杨老夫人点点头,受了韦云起这一礼。

    “这位是渝州学子‘黄学之’,此人刻苦努力,颇有才华,但是他立志投军报效国家,希望明天能得到窦夫人赏识,最好能在窦仆射那里历练最好。”韦云起指着花千景说到。

    “素闻韦尚书与郭尚书一直与窦仆射不和,今天一见看来是真的,不过韦尚书不避嫌举荐黄学之,实乃良吏,这个忙老身一定帮!”杨老夫人为人热心,最喜欢优秀的年轻俊杰,见这个“黄学之”彬彬有礼,对答如流,决定向窦夫人举荐。

    “黄学之谢过杨老夫人,定不丢益州人的脸面!”花千景装的像模像样,就像个刚受到赏识的学子般。

    “嗯!”韦云起捋了捋长须,满意的和花千景对望了一眼,眼神中透着期望,不过期望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极好!可惜我那不名孙儿正在文翁石室准备三个月后的益州道比考,否则一定让他和黄学之你比试比试!”杨老夫人很满意花千景的表现。

    “小子受宠若惊!”花千景回答的很得体。

    成都城郊外一处僻静的庄园,守卫森严,不过守卫们穿着各异,有的穿道袍,有的穿布衣,有的是侠客打扮,有的像砍樵的。这,正是“正道”在益州的老窝。

    忽然,两个人回到庄园,一人脸上有刀疤,背着三把剑,另外一个是枯瘦老头徐无鬼。二人进了庄园,也不说话,径直来到一间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