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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的腰间一松腿下一凉,冷风呼啸而过。

    他低头,看见那刚还在气匆匆走来的人正扑地上,满脸惊愕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腰带。

    周围的人惊呼,有的未出阁的女子还娇羞地捂住脸。

    “钱袋……”

    席御风:“……”

    现在脸黑的是他了。

    我淦淦淦淦!我怎么把他的腰带给扯了下来!!我敲!

    陶沫卿看着那条做工精致的金丝腰带欲哭无泪。

    她本来走的好好的,结果不知道哪来的西瓜皮,她一脚踩上那块万恶的瓜皮,滑倒,然后顺手扯下了男人的腰带。

    这他娘哪来的西瓜皮啊……

    陶沫卿眼见这席御风越来越黑的脸,啧啧啧,沉得都能滴出墨来了,怒火中烧。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把腰带双手奉上:“那……那个,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你这样……”

    席御风:“……”

    “你这样耍流氓不太好……”

    席御风:“……”是他自己脱衣服在大街上耍流氓吗?

    席御风衣袖一挥,夺过腰带,冷哼一声。陶沫卿立马会意,从地上爬起来给席御风挡着,冲他讨好地笑了笑。

    她懂,她都懂,当街更衣什么的还是挺羞耻的。

    席御风整理好衣物,瞪着陶沫卿,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样子:“你叫什么?”

    “啊……我……我啊?”陶沫卿心肝儿颤着,差点脱口说出自己的真名。

    “说!”语气一下子加重了不少。

    “我叫陶然!”

    “姓陶?”席御风眯起了眼,这倒是和他那未婚妻是一个姓氏。

    “是……是的,小生姓陶。”

    “将军!”不远处有个青衫男子向他们这里奔来。

    青衫男子站在席御风身后,看了眼陶沫卿,小声地向席御风耳语。

    席御风闻听蹙眉,松开了陶沫卿的衣领,恶狠狠地落下一句:“你给我记住。”然后转身,带着青衫男子离开了。

    “公子再喝一杯嘛~就一杯~”合欢楼里的贵宾房内,一位面容清秀的的公子怀里揽着容貌上佳的小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小倌露出一截白暂的手腕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青筋。

    “美人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陶沫卿轻笑,倚着美人仰头将酒饮下。

    突然楼下一片喧哗。尖叫声,器具破碎声,惨叫声还有,刀插进人的胸口又被拔出的“噗嗤”声。

    “怎么回事?”陶沫卿疑惑道。

    “公子快走!”一个小倌推门而入,刚说完话一柄剑就这么直直地插入胸口。

    剑拔出来的那一刻,血液飞溅。

    啊这,不是吧,她穿越还没两天就遇上了刺杀,这么刺激的吗?

    刚拔出剑准备冲进来的的黑衣人突然一顿,胸口处赫然插着一柄长剑,血液凝聚在剑尖,滴答下落。

    啊这,串串???

    陶沫卿这才看清来人,好家伙,又是她那位未婚夫。

    奇了怪了,她怎么每次出门都能遇上他,温泉那次有他,出门被偷荷包也有他,这次她出来调戏小倌也有他。

    席御风也看见坐在榻上的陶沫卿,脑子里突然想到了那日的窘迫之事,脸色一沉,大步流星地走到陶沫卿面前,一把将她拉起,左臂微微用力就将人扛到了肩上。

    “席御风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面容清秀的小公子俊脸爆红,双手握拳,敲打身下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