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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位于法国北部盆地的中央,横跨塞纳河两岸,市区面积105平方公里,包括巴黎市区及其周围7个省的大巴黎区,总面积达12万平方公里,人口约1007万,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同时也是欧洲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历史名城,素有“世界‘花’都”之称。

    飞机在戴高乐机场降落,背井离乡,七个钟头的时差,以及身边美‘女’外形的恶魔,共同折磨着高翔脆弱的‘精’神。与高翔相比若兰显得格外‘精’神抖擞。拉着冒牌未婚夫的手昂首阔步走出停机坪,视线在人群里扫来扫去,搜索约好来接机的那个人。

    “嗨,贝蒂~”一位法兰西青年从人群中走来,向若兰挥手微笑。

    “泰勒!见你的鬼,我已经等了十分钟!”其实没有等那么久,只是若兰特别讨厌等人,尤其是等这个人。

    “接到你的电话就进了手术室,我很想按时来接你,可是总不能丢下那个被卡车撞破脑袋的倒霉鬼不管。”名叫泰勒的青年委屈的解释道。

    若兰不肯轻易放过他,“哟,好个心地善良的大医师,我还以为你们贝纳克斯医院创建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收集血液呢。”

    泰勒潇洒的甩甩长发,笑着说:“贝蒂,你是在嫉妒我事业有成,贝纳克斯和水瓶座是巴黎最好的医院,可是两座医院的继承人就无法相提并论了,不过无所谓,反正你迟早要嫁到贝纳克斯家的,我们结婚的时候,水瓶座医院也将作为嫁妆与贝纳克斯家族医院合并。这对全巴黎的病人都是一件好事。”

    “呸!”若兰轮起雨伞狠狠在泰勒背上敲了一下,正‘色’的说,“你所扮演的未婚夫角‘色’,到此为止。”

    “什么?”

    “笨蛋,你被炒鱿鱼了,懂不懂?我已经找到了真正喜欢的男人,你完蛋了!”

    “你是说,不想和我结婚?”

    “废话!”

    “你真敢这么干,你爸爸会打断你的‘腿’。”

    “我会说服他的,我的未婚夫也会帮助我搞定这件事。”说着,若兰小鸟倚人似的挂在高翔臂弯里,做幸福甜蜜状。此时此刻,高翔脑子里闪过一个书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见到泰勒之前,他以为若兰的未婚夫是个很烂的男人,然而事实上对方却非常优秀——至少比他优秀十万八千倍。要说若兰不喜欢泰勒,可是两个人互相调侃毫无顾及,分明是情谊深厚的好朋友,从任何角度讲,若兰都不应该嫌弃泰勒。

    “你好,日本来的朋友,我叫泰勒,你的个头比你出身的民族高很多。”

    “你好,娘娘腔,我是你大爷!若兰,翻译给他听。”

    “哈,无此必要,我听得懂中文,刚才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

    泰勒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美男子,有着一头飘逸长发和深灰‘色’瞳仁,外表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皮肤白皙,手指修长,动作优雅,不愧是名‘门’贵族之后。

    与泰勒握手后高翔感到手掌发滑,指尖残有化妆品的香味。他对油头粉面的男人一贯持反感态度,而泰勒则在此之上更让他无法理解。巴黎的阳光并不强烈,泰勒却在手上脸上涂了厚厚一层防晒霜,使得原本就缺乏血‘色’的皮肤更显苍白,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波’动。高翔很难分辨这气息到底是灵能还是妖气,如果泰勒不是妖怪,那么他一定是最接近妖怪的灵能者。

    上车后,若兰语带讽刺的说:“高翔,现在给你开车的这位泰勒少爷,是法国最古老的贝纳克斯家族的少爷,如果你乐意拍拍他的马屁,也可以称他为贝纳克斯伯爵。”

    泰勒爽朗的大笑。“贝蒂,只提家族出身而刻意忽略我通过努力获得的其它头衔是不公道的,你知道我是一个虚荣的人。”

    “如你所愿,贝纳克斯家族医院的董事长兼外科主任医师、神秘主义学者、新古典主义诗人、世界魔术家同业会负责人、绰号‘巴黎贵公子’的贝纳克斯少爷,我还有遗漏下您尊贵的头衔吗?”不等泰勒接茬,若兰抢着说,“喔,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一个最值得骄傲的头衔呢,畏惧阳光的黑血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