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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让老板打包,我们去寝室喝”夏枫对不远处站着的兄弟几人吼了一嗓子,然后取出手机边走向校园边开始拨号---

    “小子,半夜三更打电话有事吗?”赵复国的声音传来

    “昨天绑架小雪的估计是什么人?”

    “应该是境外势力指使的”对方沉吟着说

    “海丰集团的二世主被我打断了双腿,你让海丰集团消停点,否则我怕我的处理方式你接受不了”夏枫说完不待对方回答就挂断电话

    靠---这小子把我当奴才使唤吗?赵复国一脸郁闷,但他没犹豫多久就拿起了电话,这件事由不得他不办,如果任凭这小子胡来,还真是非常麻烦,因为以他的秉性一贯都是崇尚暴力解决问题

    放下电话的赵复国露出一丝饶有意味的浅笑,貌似这小子有点像个正常人了,居然知道动脑子解决问题了,这可是好现象---

    一件设施齐全的豪华病房里,医护人员鱼贯着出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他是海丰集团的董事长刘长远。

    接到儿子的电话时他怒火冲天,但常年在商海打拼的经历令他心机深沉,习惯做事谋定而后动,喜怒不形于色,虽说在心里已经暗下决心不会让对方好过,但他压抑着情绪在等消息

    “董事长”秘书走了过来躬身而立,表现的异常小心翼翼,他知道老板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嗯”

    “少爷的腿已经做了处理,并注射了针剂,现在睡过去了,三天后手术”秘书小心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老板,继续低声说道

    “今晚的事应该是少爷找人---”

    “说重点”刘长远不耐烦地打断他,自己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不论此事缘由如何,动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就不能轻易放过对方,否则自己的面子朝哪放,不过首先要摸清对方的背景,他一贯不打无把握之仗

    “是-是,对方是ZZ大学的大一新生,叫夏枫,ZZ市人,现年二十三岁,孤儿,六年前离开,去向查不到,今年刚回来插班进入ZZ大学外语系,目前与三个年轻女孩住在一起,估计是合租的关系,三个女孩的背景还在查”

    看来是个背景单纯的穷学生而已,不过他居然敢伤害海川,这小子会为他的冲动付出代价的,跟他住在一起的三个女孩就算有些背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刘长远想到这儿,拿出手机拨号---

    “罗局长吗?我是海丰集团的刘长远啊,没打扰你吧”

    “刘董太客气了,有什么事你说”

    “我是跟你报案来了,我儿子今晚在ZZ大学附近被一个学生打断了双腿,凶手是ZZ大学大一的一个新生,叫夏枫”

    “哦---那我明天就安排人立刻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大家都是老油条,刘长远一听就知道对方是感觉情况不明,不愿轻易允口,于是他接着说

    “我已经了解过了,对方是个孤儿,不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他没有父母就能漠视法律的存在,还请罗局长秉公办理,尽快搞清情况”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对方没有背景,希望对方看在海丰集团的面子上尽快办理

    罗局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爽快地说道

    “刘董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处理的,明天早上派人给令公子做个笔录,争取上午拿到逮捕令,你看怎么样?”

    “那就麻烦罗局长了,明晚我在鼎天国际做东,务必请罗局长赏光,这也算是加强警**系吗!”刘长远立刻许诺

    “哈哈,刘董太客气了”罗局长欣喜地说道,他明白对方的潜意思,吃饭只是个借口,刘长远到时候肯定还会有其他表示的

    刘长远一脸自信地放下电话,一个穷小子,搞定他只需要自己一句话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成就感---

    一阵手机铃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吓了刘长远一跳,操---谁这么没有眼力劲,都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他有些生气地看了下号码---

    上面显示的来电姓名令他呆了一下,居然是李副省长,这位领导主管的工作跟自己的生意联系的很密切,双方有过几次联系,关系还算不错,不过对方从没主动跟自己联系过,他有些奇怪

    表情恭敬地起身,稳定了下心情才按下接听键,客气的话还没出口,对方有些情绪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你搞什么名堂?电话老是打不进去”

    “李省长,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刚在接一个很重要的客户电话,没想到给领导造成了不便,请领导原谅”他有些忐忑地立刻解释

    “算了,不说这个,你儿子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李省长的话令他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李省长说的是‘得罪’,听音知意,他立刻明白事情不简单,不过故作一副疑惑地问

    “我不知道啊!要不我立刻去问问?”

    “不用了,刚刚齐书记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传句话:年轻人的意气之争长辈们就不要插手了。”李省长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