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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曼争着去洗碗,被敬尧拉回来“云曼,你得干专业的事情,比如盗墓啊,下井啊,洗碗我都洗了二十年,这个我专业,去陪铭婉吧”

    敬尧不希望云曼感觉自己在这个家是个佣人,是个苦力,一般情况下是不让云曼干杂活的,而女孩子又特别敏感,所以敬尧很细心的照顾着她。

    “尧哥,你不会盗墓上瘾了吧,哈哈”凡荣磕起了瓜子,登录着游戏。

    “我觉得得跟王处汇报一下这个事情,我们不是盗墓,我们缺钱吗,不缺,拿到宝贝又不是拿去卖”敬尧洗着碗,心里琢磨着怎样处理好这些事情

    “那啥,云曼,有没有盗墓团伙认识的,给你婉姐姐把手杖卖掉啊”敬尧洗完,边走边擦手。

    “还真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云曼对着钟静挤了挤眼睛。

    “哈哈,婉姐姐开个价,人家云曼出手必是精品,我就勉为其难的买下”

    铭婉回房间捧着盒子,放到茶几上“那还等什么,先验货,哈哈,云曼有没有白手套,拿几副过来大家都看看”

    “好哟,我这就去拿”云曼跑去取手套,凡荣关掉游戏,凑了过来。

    几人戴好白手套,由守着它几年时间也没有发现的凡荣,先拿起权杖。

    凡荣小心翼翼的握住底部,入手冰凉,很有分量,手感不错;靠近了看,转几圈,古代能工巧匠的手艺真了不起,只是这个权杖明显是给女孩子用的,把玩几下,没什么头绪,交给了钟静,屋里的头号买家。

    钟静郑重接过来,从下往上,直看到龙头,中间那几个兽面,钟静也不忘记模仿一下,颇为可爱。

    这么小的面积上,前辈们是怎样做到如此精细刻画的,就算到了现代社会,打造一个这样的作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于有什么用,谁人知晓呢,钟静将它送到云曼手里,像是在传递交接火炬。

    略知一二的云曼,庄严接过权杖。在古代,只有两种人能持有这样的贵重物品,要么是皇家贵族,要么是宗教领袖。

    凡夫俗子根本不可能见到,更别说拥有了,看这上面的兽面和龙头,既有宗教的图纹,也有皇家的龙案,不好判断。

    既然婉姐姐能感应和发现它,只能说明神秘的婉姐姐与它有缘,也只有她真正明白它的含义,说不定,婉姐姐跟它也许还有什么关联,还是将其交给它的主人为妥。

    如果说上次井下的印章有所感应,这个手杖带给自己的冲击就大的多,入手后即觉得血脉沸腾,居然有种亲切感。

    敬尧几人在铭婉举着权杖时,发现铭婉的皮肤比往常白皙了不少,脸上逐渐红润,像是洁白雪地里,滴落鲜艳的血滴,白里透红,美艳无双。

    更震惊的是,铭婉拿着手杖的气质和气势,就像是某个王妃处于圣殿,群臣百姓虔诚跪拜,是祈福,还是赐恩?

    众人皆陶醉在铭婉的气场里,而没留意权杖龙眼处的变化,铭婉自己在沉神感觉手杖的感应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并没有留意空洞的龙眼,逐渐亮起了几点紫色的光芒,很快转瞬即逝。

    这个奇怪的亲切感,证明这个远古遗物跟自己血脉有着某种关联。现在只有两件实物,暂时还没有其他线索,上次那个印章并没有这样的亲切感出现,这次算是有了进步。

    只能先等等有没有其他更多发现,东西还是先收起来,血脉的事情,暂时只有父母敬尧知道,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他们,铭婉对比了前后两次的经过和两个物事的差异,也没什么头绪,只好睁开眼睛,把手杖放回盒子里。

    “好奇怪的感觉,居然很亲切”铭婉说道

    “亲切?你该不会穿越过来,再找到原来自己的东西吧”钟静估计是小说看多了。

    “穿越剧看多了哈,紧接着宫斗戏上场?”云曼打趣着。

    敬尧收起手杖,放进房间一个顶柜里,裤袋里面的那个小丝绸包包,等他们走了晚上再看。

    钟静他们待到九点多,看到铭婉有点犯困,收拾东西换好衣服回去,云曼陪着铭婉到房间准备休息,最近她孕吐减弱,嗜睡增加。

    “早点睡吧,云曼,这几天把你累坏了”

    “没事,婉姐姐你们早点休息,我先睡啦”

    “嗯,晚安”

    “晚安”

    敬尧进房间,关好房门,拿出那个小包,铭婉好奇的看着,从哪里弄到这样的丝绸,现代人基本上生活中较少用到。

    两人逐层打开丝绸,上好的丝绸面料,无比丝滑,出现在手中的是一个像符牌样的东西,上面的文字和图案没有见过,材质似乎非金非银,非木非陶,边缘齐整圆滑,似乎经常使用,略微带着极其细小的划痕。

    “老公,这是什么?哪里来的”铭婉拿在手里观赏许久

    “不知道是什么,也是在手杖那个房间里拿到的,在墙角不起眼的角落单独放着,我顺手拿出来的,老婆”

    “那你放好吧,好像是,是个什么牌子,通行用的,还是身份的象征呢”

    “也许啥也不是,是给孩子的玩具,嘿嘿”敬尧摸了摸铭婉肚子

    “你就打算用它来哄孩子吗,真舍得哩”

    “未尝不可嘛,早点睡吧,老婆”给铭婉揉揉脚,捶捶腿后,都进入梦乡。

    梦里有不少厮杀拼砍,或近或远,像隔着一层薄纱;有一些争执吵闹,或急或缓,像笼罩着一圈迷雾;有很多离情别绪,如泣如诉,像汇成一条大河。

    铭婉梦里不断切换着场景,远远的,看不真切,听不清楚。

    敬尧则梦见玩着自家游戏,玩着玩着跟里面的玩家,一起去找换肾的线索,没有头绪,四处奔波,腿有点发酸。

    早上醒来,敬尧发现铭婉的腿压在自己身上,想起夜里的梦,原来如此。

    轻轻给铭婉盖好被子,敬尧起身洗漱,父母亲做好早餐,出去超市买菜逛街。

    敬尧吃着早饭,进入游戏看看那个曾经加过好友的卖肾人在不在。

    看着一些装备炫酷,头衔牛逼的各路大神从身边路过,敬尧在看看自己的乡巴佬模样,赶紧做任务升级。

    现在人气比开服时期更旺,早上世界频道就开始热闹起来,一些熬夜的玩家,拿着新鲜出炉的各种道具和线索,贴在频道里展示,炫耀或者叫卖。一些刚上线的玩家,则喊着组队,缺什么职业之类。

    那个卖肾人不在线,敬尧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问问他一般都什么时候上来,自己有一些线索可以提供云云。

    做完一堆任务,吃完了早餐,擦了嘴,准备跟着别人所谓的大腿混一下地下城,躺着拿点经验和装备,云曼已经出来准备吃早餐。

    云曼来江城大半年,肤色较刚来时白静不少,穿着卫衣牛仔裤,好奇的看着敬尧打怪物。

    “哪一关了?目测你过不了这一关啊”瞟了一眼敬尧的装备和伤害值,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