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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姑娘住手”青儿在旁边见琉璃婵要自寻死路,急忙出手将琉璃婵的手抓住。

琉璃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连死都不能啊,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

家人的抛弃,父亲的疏远,老祖宗的冷血。

她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她还有什么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她恨吗,是的,她恨。

她又不恨,她有什么可恨的,她只是她自己,而家人,亲人,终归是别人。别人的行为和思想,她又有理由去恨呢。

为什么活在这世上这么难?为什么做为一个柔弱的女子想要生存下去,想要得到家人的疼爱这么难?为什么在权力面前,亲情变得这样的淡薄?

为什么所谓的站在高处就那么的富有吸引力,能让一个人放下所有,甚至是家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所谓的权利就这么重要,哪怕将亲骨肉推向火坑,眼睛都不眨一下?

难道这么多年亲情就是云烟一朵吗?她卑微的就如一粒尘埃。

为了能哄老祖宗开心,她极尽所能的服侍在左右。

为了能让父亲开怀一笑,她情愿付出所有,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抵不过那个价值连城的琉璃母祖。

她咯咯一笑,好个亲情啊。这就是她长在了十几年的家,她的亲人呢。

她的身体里流着和他们一样的鲜血。

一张苍白的脸上,因为娇笑而泛起了红潮,眼中的泪如线,滴滴而落,地下是一汪晶莹的泪水。

叶文霁,若月几女闻声,也出来了,见到如此场景,也是惊讶不已。

叶文霁走到琉璃婵近前。

“为什么要死呢,死很容易,可是你对的起,你来这世上一回吗”叶文霁此时就象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那种无名气韵,竟然在背后有一道淡淡的虚影,虽然看不清是什么模样,但那那种叫人膜拜圣力,却将在场的人都震慑了。

琉璃婵不知如何应对,小嘴微微的张着。

“至少你还有亲人可想,你能知道没有一个亲人在这世上是什么滋味吗”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哀伤。

“你知道人活着多不容易吗?有多少人每天为了能活下去,每时每刻都在苦苦的挣扎吗?就连路边的野草都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更何况是人呢?”叶文霁紧紧的盯着琉璃婵。

别人没有看出叶文霁的变化,而叶文霁自己却知,他正处于生死的边缘。

他的天灵台正发生着竟想不到的变化。

那只得自于圣古楼兰的古船,此时竟然在他的碧绿的天灵海中,不断的前行着,似乎想要到天灵海的尽头而去一样。

白莲寂若无声,紫莲紫气升腾,两莲一片圣和平静之象。

可是那古船却还是不停的前进着,古船每前进一步,叶文霁的灵魂就想要脱去一样。

船头的神鸟张开了神目,古船变成了一轮金色的太阳船,隐约还能看到船翼的两侧,神鸟的翅膀在震动飞翔。

太阳包裹着古船,向着远方飞去。

叶文霁的脸上一片痛苦之色,最后竟然变得整个脸一片血红,几近要滴出血来。

“文霁,你怎么了”若月吓得紧紧抱住了叶文霁,慌得不知要做什么时候好。

叶文霁抱着头,在若月的怀里不停的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