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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僵持不下,她只觉脑袋重重的,每说一句话,头像是被针扎一样的刺痛。可笑的是,她连抬手揉额头的资格都没有,他们没有停止对自己的摧残,四肢被捆绑在十字木桩上整整一夜,除了疼痛,便是精疲力尽。

    好想睡一觉,哪怕就这么睡过去也好,不用再遭非人待遇。

    没有人关心楚心恬的异状,她一垂一晃的脑袋,脸上痛苦的表情,全都被人无视。

    终于,有人良心发现,身旁的一位女佣-冬于心不忍,时不时偷瞄偶感异常的楚心恬,无能为力,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这样自我催眠自己,好像就可以减轻罪恶感。

    突然门从外推入,孟勋一脸不耐,看向莽撞的女佣,“说!”

    女佣-春一脸激动,“孟少爷,少爷他……。”

    不等女仆-春话说完,孟勋快如闪电的站起身,步履如飞的经过女佣-春向白牧言的房间走去。

    他调整呼吸,打开房门,白牧言静静的躺在床上,面带呼吸机,脸色苍白依旧,眼睑微微的颤动。

    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女佣-春气喘吁吁的跟来,“孟少爷,我的话还没说完,少爷醒了!”

    “知道了,下去吧!”孟勋走入房间,一脸欣喜,白牧言的苏醒是对他最大的安慰,早该知道牧福大命大,没有这么容易丧命。

    他站在床边,默默的看着虚弱,略显苍白面孔的白牧言,带着呼吸机,内心无比自责,他的右肩被纱布缠绕,所受枪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想到昨晚S市最好的医生为他连续十个小时的手术,在这间医疗设备不完善的破地方,成功捡回一条命。

    越是惊险,孟勋对杀手的恨意越浓烈,理智尚存,他了解牧,他会想亲手对付杀手,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用尽所有残忍的方法折磨她,这便是惹上白牧言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