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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回华家看见言恪时,进门的表情就自然多了。餐桌上摆了烛光晚餐,但现在一点都没有胃口,可装也要装的有胃口。言恪笑着帮忙拉开椅子,“本来已经预定好了餐厅,现在只能委屈你和我在家一起用餐了。都这么晚了,饿了吧?对了,婚姻法你了解的多吗?”

    我想了想,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了婚姻法?

    “了解的不多,毕竟我也是头一次结婚,经验不足。那你觉着我们只见的婚姻法是什么?你看,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家族结婚,倒不用那多的束缚,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如果到了离婚的阶段,我应该会恶补许多。”

    依旧从他脸上看不出来变化,不咸不淡道:“哦,明天有家庭聚餐,晚上六点。”

    这消息来的突然,有点不敢置信,因为实在不想面对那复杂的家庭关系。“你们家所有人都会到齐?那我还要准备礼物吗?准备谁的具有代表性?总不能都要准备吧?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他开口,“嗯,是的,所有人都会出席。礼物,我都替你备好了。”

    知道拒绝不了,好心情彻底说再见,吃了几口拉着脸去楼上洗澡睡觉去。

    清爽的洗了个热水澡,打开浴室门,眨眨眼,言恪亭亭玉立的站在闺房中,专注且认真的看着角落里的一副素描画。原本是放置一副风景画的后面,风景画框碎了,风景画拿去重新装裱了。如果不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幅素描竟然摆了那么久,久到已经完全忘记了。

    “你不是说婚前不接受性行为?”他转头,这样问道

    眉不受控制的挑动,“所以?”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眼角,指尖有点凉。我还是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有点忧伤,有着能看懂的情愫和欲望,更多的一时无法看懂。他凑近来,如蜻蜓点水落在了鼻尖,嘴唇有点干,气息开始交缠,意识还是清醒的状态。

    嘴唇触碰的那一刻,抬头脖颈后仰,上嘴唇有点湿润,也有点温热,这个距离只能看到鼻影,嘴角有点红润,抬动眼皮,遇到了目光,双目注视时,撬开了嘴唇,他低眼,而我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入侵,搅动缠绕好不嚣张。

    腰上传来疼痛的感觉,是他的手箍的有点紧了。

    后仰的脖子快坚持不住,久站的腿也有点软。

    主导的那一方带着身体来到了床上,被人推到床上的那一刻,不由得赞叹,还是躺着省力,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丝绸睡衣滑到臂膀时,是冷意激唤醒了陷入沉思的大脑。

    想抬头看一眼现在的状况,但也就那样,没什么好看的。

    人生就如此刻起起伏伏、动荡不安,而我却顺从了,没有一点的反抗?从前不是这样子的啊,一双鞋子不合意,都要生气半天。

    如今,我却和高中同班同学搞上了,而且是为了家族联姻!

    上方鬓角的汗水滴落到脸颊上,我又抬眼认真的看着他,他一样的木然。

    “言恪?”

    睫毛颤动,瞳孔微微收缩,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从未有过的亲密的距离,连细微的变化都如此的生动。

    不久前,言恪说他们第一次跳舞时不在岛上,这时突然想起来了。是个舞会,在亦飒家里里举办的,因为他家有个超级漂亮的舞厅。那天她穿了酒红色的纱制长裙,刚上身时还向华夫人抱怨裙子的颜色老气,央求她帮自己再重新挑一件。那时少女初长成,细长笔直的漫画腿,锋利陡峭的鼻梁,带点肉的脸,上挑的猫眼,竟然被裙子衬出了十分的美丽。

    华夫人说好看,没有比这条裙子更适合的了。

    真的吗?因为不太相信四十多岁妇女的眼光,华曳怀着忐忑的心情出席了舞会。那天的她真的格外的敏感、紧张,总觉着身上的裙子不够好看,脖子上的项链太夸张。等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迎来的是洛湮埋怨的眼神,质问道:“你刚才在像想什么?不会因为今晚的舞后选拔赛紧张吧?!”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洛湮脸上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没想到你也会对这种无聊的比赛感兴趣,挑好舞伴了吗?”

    “嘶”,看着突然凑近来的人,少年脸上出现了几丝慌乱,用着略显尴尬和嫌弃的语气道:“不会还没选好吧?其实我也没——”

    我不耐烦的打断:“不是,我是”

    把几根不听话地发丝挽到耳后,“我是说有没有觉着今天的我和平常不太一样?”为了听到想听到的话,我还做作的sweet的笑了一下,然而直接吓的洛湮落荒而逃。

    眨眨眼,你跑什么呀?!

    我有那么吓人吗?

    直到匹配舞伴时,才又看见了刚才跑远的人。别扭的问:“抽的几号?随即匹配的人?”

    小样,刚才谁叫你的跑的,那时的我真是得意极了,“十号,不是你哦!”

    “切”,那时的洛湮还有点小傲娇,“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十号我和另外一个拿十号的人换一下就好了。”

    “不不,你千万不要换,万一影响了我的发挥。”

    最瞧不上她身上的得意劲,少年勾起一边的嘴角,“你说不上换,我就偏要换~”他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