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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雪,好大!下了一天两夜,积雪铺了三天三夜,在积雪即将融化时,同学们纷纷在雪地里照相纪念,程意菌也不例外,和同学们也臭美着咔嚓咔嚓。取相片的时候,摄影师请一个同学帮他清点一下,这人正是陆云松。程意菌的照片映入他的眼帘:大雪初晴的油菜地里像披了一层白纱,被阳光斜斜的照射着,像镶嵌了钻石嵌镶一样灿烂,最妙的就是画中的女子呀,她聘婷玉立,捧着松软的雪,温润的笑着,似乎听得到她银玲般笑语,如那个雪夜里……陆云松握着相片发着痴,摄影师突的把照片抽过去,分派到了她该去的班级。

    从食堂出来,陈玲端着两份饭,朝陆云松走去,递给他说:

    “开饭啦!”

    陆云松没反应。陈玲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发什么呆呀,平常吃饭不是最积极的吗?”

    “咦,这不是程意菌的头绳吗?”

    陈玲看着陆云松手里的头绳问道:

    “亏她还在宿舍里找呢,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捡到的,在雪地里。”

    “给我吧,我还给她。”

    “不!”

    “哟,怎么着,想拿来做纪念啊?是不是喜欢上啦?”陈玲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也许不是呢,这是自己找堵吗。

    “我要她自己来取。”陆云松狡黠的说。心里打着小九九(方言,盘算),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酸溜溜的脸。

    “你找的东西在我手上,拿你的照片来换。”陆云松等在校门口,塞给程意菌一张字条。

    “还给我,我谢谢你!”程意菌从陈玲那儿知道了她的头绳在他手上。

    “还你可以,你也得喂我吃一口碎冰冰。对了,星期天,我们几个同学要去天洞看钟乳石,一起去吗?”

    ……

    就这样,他们在讨价还价中,在字条的来来往往中,渐渐的熟悉、相知、相爱了。

    “你知道吗,我们在雪夜里相识,在冰天雪地里,认识了冰雪聪明的你,愿我们的爱情就李太白的诗词一样‘皑如山上雪,皎如云中月’,从此,我就叫你‘雪儿’,是我一个人的雪儿,我的专属昵称。”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好吧,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