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题记:过去不会过去,因为过去正在过来

    昆仑山天东峰临绝顶

    肆虐的北风卷起漫天的飞雪,尖利的风声夹带极端的温度统治着这个自然的禁区。但是。。。。

    “老头,难不成我们就在这里看着那些妖物杀戮众生?”一个锦衣华袍的少年郎倚着一柄华美的长剑,右手抓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满脸不爽地灌了一口。

    “法云:数之所在,理不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强之。”白发银须的老头一脸高深地抚了抚胡子,“命数所在,自有应劫而生之人,化这众生之劫。”

    “靠,等到那个应劫之人出现,他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少年郎捋了捋锦衣,将酒葫芦挂在腰间,抱着长剑,就要下山。

    老头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少年郎,骂道:“小子,老夫昨夜观天象,今年乃是汝四绝之年,不宜外出,否则定有血光之灾。”,顿了顿,继续威胁道:“凭你这点微末之技,还想度这众生之劫,当真是贻笑大方之家。”

    “去,”少年郎一把挣脱了老头,“昨晚大雪纷纷,就你那对老花眼还夜观天象。”

    “我。。。。”老头涨红了脸,骂道:“老夫早已开了天眼,这三千世界,万万众生,吾视之掌上观文,量此区区,何足介意。”

    “你老继续在这里吹吧,本公子先闪了。”说罢,少年郎轻轻一纵,一抹灿烂之极的金光横空而去。

    可怜的老头还想嘱咐几句,却哪里还找得到他的身影,漫天的都是纷飞的雪花,仿佛要将这所有的一切淹没得干干净净。

    中国开封市

    凄厉的惨叫越发刺耳,血腥的杀戮越发残忍,无谓的抵抗越发凌乱,我们需要的不只是信念,还有力量。

    “嗷”恐怖的咆哮再次带起几道血泉,一个温热残破的躯体伴着鲜艳的血雾滑过黑焰弥漫,浑浊不清的上空,淹没在断垣残壁,尸横遍野的开裂土地上。

    “咝咝”一头为首的怪物兴奋地伸出鲜红的三角形舌头怪叫,粗大的鼻孔快速张合,将充满血腥味的空气送进那具庞大丑恶布满滑腻黏液的身躯中,那条柔韧的长尾贴在在地上左右摆动。。。。。。

    高空之上,一团金色的流炎拖着长长的火焰扑向那个满目疮痍的六朝古都,高速的坠落将空气也撕扯得变形。

    ‘妖物,受死”张狂的声音伴着某头怪物的惨叫声降临在大地上。

    黑色及腰的长发肆意飘扬,华丽的长袍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纹风不动的欣长身影孤独的伫立在遮天蔽日的怪物群中,俊秀的脸上满是愤怒,原本灵秀的眸子也被仇恨所替代,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握住那把光芒伸吐不定的利剑。“杀人者,人恒杀之,今日,便是,尔等授首之时。”但是。。。。。。

    蓦地,一个冰冷的声音自遥远的前方传来“第十八式——灿若华”一团黑色的强光猛地爆炸开来,一朵暗灰色的蘑菇云腾空而起,强烈的破坏力如同海浪一般从中心点扩散开来。没有巨大的声响,没有浓烈的烟雾,没有大地的颤抖,更没有破碎的物体四处飞扬,那些怪物全都被凝固在那一刻,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没有呼吸,时间仿佛在这里失去了作用。

    终于,从破碎墙体裸露出来的锈迹斑斑钢筋上的那一小点水珠忍受不了大地引力的诱惑脱离了它的寄居地,坠落在那片熏黑的唱片上,冲出一个淡淡的水痕。猛然,那张唱片碎裂开来,随即,在那股能量笼罩下的一切全都化为飞灰。

    在那一大片真空地带中,一个白衣如雪的青年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握持一把造型古怪,黝黑巨大的武器,武器极长,造型似剑非剑,普通的剑通常两面有刃,尾有尖锋,轻灵飘逸,而此剑,长达半丈,宽约10寸,尾处光滑平整,两面厚重无锋,当真是古怪之极。

    锦袍青年的手指将一缕被那股能量爆炸造成的风压吹乱的黑发捋了捋,灵秀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那古怪武器,仿佛想将它生吞活剥了一样,只是无法压抑的惊讶之声从口中低低呼出“定秦古剑,你竟然还活着。”

    但是,那个白衣青年从没有看过他一眼,甚至,连眼神也没有往那个方向瞟过,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自己,其他的一切漠不关心,与己无关。